周永春摇头苦笑:“本官痴长年岁,论心机手段,确实差了一些,不如顺安多矣。”
侯平听周永春给自己戴高帽子,赶紧解释道:“周大人可别这样说,大人是真正的君子,只是不屑用这些下作的权谋手段罢了,说到底这种阴谋诡计只能用于争权夺利,真正的治国理政,还是需要大人这样的人来才行。”
周永春笑的更加苦涩了:“顺安这话说的……周某可就更加汗颜了。天下谁不知道漷县是顺安一手造就,上任之前我曾路过漷县住了一晚,漷县的繁华与兴盛简直就像另外一个世界,可见顺安的安民理政之能,周某拍马难及,真就是痴长年岁罢了。”
侯平唉了口气,这事他是真没法解释。
刘綎一听说到漷县的时候,立马就不满的嚷嚷道:“嘿,侯小子,老子来的路上也路过了漷县,娘个皮的,打算去城里找个姑娘耍耍,竟然全城找不到一家窑子,找个了差役打听才知道漷县禁止做窑子的买卖,说要找窑姐只能去通州。娘的,你定这破规矩是为啥?”
侯平哭笑不得:“刘将军……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是少去那种地方吧,对身体不好。”
刘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侯平高高的举了起来。
他有近两米的身高,再加上臂长,把侯平高高的举过头顶,还晃了两晃道:“侯小子,你现在看看老夫这年纪可还老不?”
侯平吓的脸色铁青了,死死的抓着刘綎的手喊道:“刘……刘将军,您……不……不老,放……放我下来。”
刘綎一阵哈哈大笑将他放了下来,然后就看见他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不由的笑骂道:“娘的,你在战场上胆子不是挺大的吗?听说建奴的兵马都杀到面前了你也面不改色,怎么老子就晃了两下,就吓成这样?就这点胆量,你是怎么敢上战场厮杀的?”
侯平扶着布尔杭古勉强站立,瞪着刘綎个脸恼怒,但又不敢发火的道:“我……我又没有厮杀,我只是站在那里,你把我举过头顶,那么高,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刘綎嘿嘿一笑:“那……要不再试试?”
说着就作势要再抓。
侯平惊得慌忙往后一跳,逃到门口回头骂道:“我试你个吊毛……”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刘綎连忙追了出去,但哪里还能见到侯平的人影?
“嘿,你个龟儿子,你个娃娃不够朋友哈,对兄弟伙要耿直点,你可别落在老子手里喽,要不然看看老子会不会整死你个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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