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滦州的惨案发生还没有多久,消息并未扩散开来。

而陈应龙又是临危受命,紧急调任,所以此时侯平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他还寻思是不是陈应龙在工部遇到什么困难了,打算找自己求助呢。

“陈大人,您此来可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如果有什么用得着学生的地方,但讲无妨。”

侯平这么直接了当的问出来,饶是陈应龙脸皮够厚,也还是不禁微微脸红。

可能有些人会觉得侯平情商有些低,只是情商这玩意,只是低智商的弱者给自己找的一个自我安慰的借口罢了。

如果一个人在你面前表现的情商很低的话,只能说明人家压根没把你看在眼里。

强者只有面对比自己更强者,才会需要斟酌自己说话的词句,去考虑对方的感受。

显然,陈应龙还没有这样的资格来让侯平去考虑他的感受。

自然侯平说话就会很直接,因为他不愿费那么多心思去想这些东西。

对他来说客气的接待陈应龙一行人,不让自己背上一个负义、背主的名声就够了。

至于解决陈应龙的问题,那就要看心情,和分什么事情了。

心情好,事情又能做,顺手帮一把也无妨;

心情不好,那就抱歉了,一句无能为力搪塞过去也就是了。

陈应龙尴尬了一会,然后调整了一下心态,就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顺安有所不知,日前滦州……”

侯平听完陈应龙的陈述,心中也是惊疑不定,滦州杀官案,在他前世的时空肯定是没有出现过的。

也就是说历史已经有了较大的变化,但这还不是让他最惊讶的地方,更惊讶的是陈应龙竟然被增补为滦州知州。

相比与漷县这种矿产贫瘠的地方,滦州的重要性可是实在的天壤之别。

那可是后世的钢铁之都,发展重工业的不二选地。

而后世唐山最大的铁矿,就正好在滦州南部地区。

不过想把滦州开发出来的难度也不小,单就是闻香教也是一个难以处理的问题。

侯平也是吃了情报不明确的亏,滦州一直被王森当成造反的首都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