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平完全听不懂陈实功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之那句‘年内必将殒命’六个大字已经将他吓得六神无主:“陈大夫,您可一定要救救她啊,不管多大的代价都可以。”
布喜娅玛拉满脸紧张的看着陈实功,她没想到自己竟会病得这么厉害。
以前也有过身体不适,但是最近明明感觉身体好多了,却没想到这竟是病入膏肓的前兆。
陈实功点了点头:“你能若作此想那就最好不过了。”
侯平心情紧张到了极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陈大夫底要如何才能救东歌,您说吧,我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
布喜娅玛拉脸色煞白,显然内心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陈实功认真的看着侯平说道:“厂内有一搬运工,名为王老实,老夫观此人体健力强,根本雄壮,实乃良配之人,老夫就做个媒人,让夫人尽快嫁与他,也好成就一段姻缘。”
侯平瞬间都懵逼了,老子让你治病,你却想着给老王送福利?
“陈大夫,我是让你给东歌治病,你这是什么意思?”
布喜娅玛拉也是一脸不解,但却语气坚定的道:“我此生除了侯平,谁都不嫁,陈大夫莫要开此等玩笑。”
陈实功语重心长道:“这就是治病,夫人对侯平的心思令人钦佩,不过这是治病救人,你之身体已经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与男人同房才能挽救,侯平……还是算了,长的丑不说,身弱还虚,加上又是个天阉之人,于夫人病情无益。”
听到天阉二字,侯平顿时就冲动了,猛的一拍桌子:“老家伙,你他么的说谁天阉呢?”
陈实功立马讥笑道:“怎么?被戳破了秘密要恼羞成怒吗?”
说我丑也就算了,就当你心性耿直。
现在你想把我老婆送给老王不说,还敢说我是天生的太监,简真岂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家伙,你他么的太过分了。”
想打这个老家伙很久了,今天终于忍无可忍,侯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的一拳就砸了过去。
陈实功轻蔑的一笑,抬掌便将侯平的拳稳稳接住:“小子,想动手打老夫的人很多,但真敢动手的却没有几个,动手后还能站着了,那是一个都没有。”
说着,便一力一捏,侯平的愤怒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是右手拳头快要碎裂开来的巨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