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街头寒冷,士兵压着一排男男女女走出城门外。冬日寒冷,囚犯们衣衫单薄,男人肩膀压着沉重的木枷,女人双手捆着冰冷铁链,有的表情麻木,有的痛哭不止。

“那些被流放的人是啥来历?”

“镇南侯府的乱贼,和恒王勾结作乱。成年男女全部流放岭南当苦役,年幼孩儿打入贱籍终生为奴。”

“哟,镇南侯不是娶了那啥县主,县主人呢?”

“县主和恒王乱党跑了,庆国在通缉呢,抓到就是死罪。”

百姓们看热闹,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恒王一党被血洗,流放的流放,杀头的杀头。

上官轩肩膀扣着沉重的枷锁,表情麻木。

他身后传来女眷们的啼哭声。哭得最伤心的是上官芊,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流放。

她哭得泪流满面,哀求道:“哥,我不想去岭南,呜呜呜,我还没嫁人呢...该死的赵青,是她害了咱们侯府,呜呜呜...”

上官轩一声不吭,如同行尸走肉。

为了一万两,他把整个镇南侯府送进深渊。恒王自知败局已定,早已逃到关外,燕王拿镇南侯府开刀警示朝臣。

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