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俺家冬儿是老同学啦!”
“你的儿子是········”
银木兰本来想问谁是她的儿子,忽然想起刚才人家说是搞地下工作的,遵照内线工作的纪律,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嗨呀!净怨我说话着3不着两的,把你这聪明人搅糊涂啦!怎么,你还没闹清楚,俺家孩子不就是跟你1块工作?刚才的信就是老萧给他的呗!”
“哎哟!我的天!你·······你是尤林同志的母亲。”
银木兰慌忙从锅台旁边站起,上前攥住老太太的双手。
“伯母!这是怎么说的!多么失敬啊!快到炕头里坐,盖暖和点,不用说你还饿着肚子呢,我马上给你做饭。关于信上的事,不用挂心,由我办好啦。”
平日立银木兰不是好说道的人,此时此地看到尤林的妈妈,心里又兴奋又激动。从新打量老太太,见她的面部轮哪眼神嘴角都酷似尤林,心想怪不得才见面时觉得挺面熟呢。
老太太听完银木兰的话,1叠连声问儿子住在哪里,是否报上户口,生活指靠什么,有没有公开职业。这些问题经过银木兰巧妙的回答,老人满意了,她用嘱托和央告的表情说:“小林这个人,外表和善,内心梗直,跟他妈妈1样,有股子宁折不弯的怪脾气。你们1块工作,多担戴他,对外共事,不断地劝导着他点········”
“快别这样说哟!”银木兰拦住她的话,“尤林同志是俺们的领导人,在他跟前,我们都是无知的孩子,他讲的话,大家没有不依从的。”
“你们拿他当领导人,我眼里,他还是孩子,不过比你们大点罢咧!”
“伯母说的对呀!儿子白了头发,在妈妈面前,也是孩子嘛!”
“姑娘!你说什么?俺家小林在你们眼里究竟有多大?别看他胡子拉楂的,满打满算,还不到2十7岁。”
“啊······”老太太这句话,不知触动了银木兰什么,她陷入沉思了,刹那间,她对尤林的家世作了种种猜想,之后,用侦察的口吻说:“大娘你出来,家里还留什么人?”
“家里独门独户,冷冷清清,出来进去,就是我这1个孤老婆子!”
“那······那尤林同志在外边可曾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