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面露羞愧,苦笑着摇头道:
“四弟得太傅亲传,剑法纯熟,果真厉害。”
“三哥也得多努力些才是。”萧景玹收了剑,扬起眉尾难掩骄傲地说:
“我病了这么久疏于训练,三哥的剑术反而还在我之下,过几日父皇就要来考查咱们的剑术了,到时候父皇见你如此,免不了又要训斥。”
萧景玹虽因赢得比试而欢喜,但字里行间却并无半分讥讽萧景珩的意思,反倒是真心想要帮他。
萧景玹扶着下巴颏思忖须臾,道:
“这样吧,这几日我多陪着三哥练习练习,太傅告诉我的那些技巧,我也一并都分享给三哥。”
萧景珩忙回绝道:“四弟大病初愈,太医叮嘱你得多休息,今日你央着母后许久,她才同意你与我比试半个时辰。若叫母后发现你不听太医的嘱咐,这般任性胡闹,仔细讨了责罚。”
“不碍事的。”萧景玹笑着摆摆手,凑近萧景珩压低了声音道:“咱们住在皇子所,夜里合了别苑的门,谁知道咱们在里头做什么?”
萧景珩拗不过他,只得道:“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若是身子不适要与我说,可别强撑着。”
午后晴朗的日头鎏金似地洒在少年身上,
兄友弟恭,一派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