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打断了无老狗的话，虽然这有些不太礼貌，但我的确不想掺和进来。

张启山当年究竟用了什么手段保下了我，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付出的代价绝对不会小。

张鈤山那家伙，更是让我没事儿多待在新月饭店里面，少掺和进九门的事宜当中，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无非就是害怕那些家伙再次对我出手，虽然张启山现在还活着，那些人不敢轻易下手，可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 张启山的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等张启山一死，他留下的余威支撑不了多久。虽然有底牌在，可远不如他活着的时候带来的威慑力强。

“……”

随着我拒绝的话音落下，书房里面陷入了一片沉寂。

好半晌，无老狗才叹息一声。

“都是命啊……”

他看上去有些伤感，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我垂下眼睫，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了，还装什么呢？

无非就是装给我看，看看我能不能心软罢了。

他可能要失望了，我对那两个小家伙虽然有点感情，但远远达不到能让我以身犯险的地步。

特别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这个任务世界暴露出来的古怪之处就越多，我现在都有些担心能不能回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