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角微勾,嗓音低哑,“我很想你。”

姜笙转身用力推开他,她颤抖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料,“周宴绅,这里是宴会。你想当众做什么,你就不怕羞耻吗?”

羞耻?

周宴绅喉头滚动,唇角低笑。

一年前的那个夜晚。

她跟他做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羞耻?

这一次,他绝不会让她从身边逃走。

周宴绅青筋有力的臂膊将她打横抱起,另一手拎起她的高跟鞋。

姜笙恨的咬他的肩头。

男人低沉闷哼,眉头微蹙了一下,“姜兔兔,你再咬。”

他捏过她软嫩的脸颊,还是像以前一样。

人小脾气大,乱咬人。

姜笙狠狠咬着,眼泪却在打转。

她娇唇微松,颤声,“你放过我。我求你。”

她不想再见到他……

他为什么不能放过她?凭什么要打破她平静的生活。

周宴绅低沉隽笑的嗓音响起,“这辈子都不可能。姜兔兔,你生是我周宴绅的妻子,死也是。”

一年前的婚礼。

他连精心准备的钻戒都没送出去。

她就逃婚了,去了西国。

整整一年,他像疯了一样把西国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