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周宴绅唇角玩味慵懒,嗓音低蛊,“我给你洗?顺便擦点药。”
姜笙一把推开他。
她浑身都是他的气息,她咬唇,“……不用!”
她直接迅速进了浴室。
周宴绅眉头勾挑,男人眸子闪烁,他看了眼沙发上的药膏。
男人旋开盖子,等着她。
他抽了三根烟,咬着闭眼。
姜兔兔,你还要我怎么爱你?
周宴绅接到监狱电话,冷倦,“什么事。”
监狱那边,“周先生,这里有很多你的信。还有一些围巾手套之类的,您过来认领一下。”
男人眉头剧烈跳动。
他猛地回想起。
她当时看着他,哭得那样眼圈通红,可怜兮兮,颤声问他为什么糟践她。
为什么整整五年不回她的信,还找别人回她。
周宴绅修长冷白的手指摁灭烟蒂,男人隽贵的西装裤腿迅速起身。
他睨了眼浴室,抬手上锁。出了门。
姜笙在浴室里,她拼命开门。
她,“周宴绅,你凭什么关着我!”
狗东西。
老混蛋!
姜笙迅速给哥哥陆言拨过去电话,“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