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烟蒂灰的大拇指指腹,蹭了下她软嫩的脸颊。
姜笙下意识偏开脸去。
她这才被他从腿上放下来,去拿自己袋子里折的千纸鹤。
她缓缓递过去,“就这样了。”
周宴绅眯了眯眼,男人眉头轻挑。
他指腹摩挲着纸张形状,怎么越看越像个小兔子。
跟她气鼓鼓的样子,如出一辙。
他唇边勾起散漫的弧度,“给我折成这样,给季开折那么好?”
区别对待,挺明显。
姜笙,“……”
她咬唇,“你爱要不要。不要就扔了。”
他这是嫌她折的四不像是吗?
送给季开的千纸鹤,本来就不是她折的,她只是代替同事送的。
她都说了自己不会折,他还强迫她。
周宴绅掀了掀眼,见小兔子眼圈红红的。
男人慵懒又欲,清冽懒散吩咐陈甘,“把这个,裱起来。”
陈甘瞪大眼睛,“不是,阿绅你受什么刺激了?一个小折纸你要我给你裱起来?”
这是什么价值上亿的收藏品,还是什么国手级别的?
姜笙觉得有些羞耻。
她脸颊热热的,“你不是不喜欢吗。”
周宴绅眉梢轻挑,男人玩味低磁,“怎么也是第一次给我折。姜兔兔,以后你的每一个第一次,都得是我。”
他扯过她柔腻的小腰揽近自己。
他狭长的黑眸里,带着浓浓的侵略欲与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