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予曦的眼里还带着一丝泪光，她轻轻抚摸着叶子风的脸庞，幽幽道：

“怎么了，子风？”

“予曦…”

叶子风声音低哑，一句话饱含无数复杂的情绪。

“予曦，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对你负责，我更不知道能不能给你幸福…”

张予曦缓缓抿紧了唇，就这么幽幽看着叶子风，忽然，她笑了，她含着泪笑了：

“叶子风…你认为，我做这一切是想要你负责，是想要你给我幸福吗？”

叶子风沉默，不知该怎么回答。

张予曦轻轻擦去眼泪，轻声道：“子风，你错了，即使你不能对我负责，不能给我幸福，我还是愿意把我的身子给你，这么多年的等待和思念，我知道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会是谁，也许我们今天分别后，从此山水不相逢，可是我还是愿意把我的身子给你，因为…”

张予曦顿了顿，温柔抚摸着叶子风的脸庞：“因为我想给我这些年的思念一个交代，我终于再次见到了我朝思暮想的男人，即使…我只能做他一时半会儿的女人，可我也愿意…能和你有一段美好的回忆，那便是我最大的满足了。”

叶子风沉默良久，轻声道：“人生的路还有很长，你还会遇见很多人，也许看遍了世间风景，你未必会再觉得我是你唯一一个爱的人，我想拥有你。可是拥有你对你是一种伤害，予曦，我希望你能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