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斗扭头望向严宽,心头却是感到一疼。
“既然严公子还不招认,那就再多传几个人证吧!”林晧然看着严宽选择不吭声,便又是朗声地吩咐道:“传西平驿驿丞,传阳江县衙捕头!”
驿丞和捕头来到公堂,当即便认出了严宽。一人证实严宽当晚入住西平驿同时被他带人所绑,一人则证实他将严宽亲自捕送到县衙。
“我一早就说严宽是真凶,你们却不信!”
“话不能这么说,这只能证明他有嫌疑而已!”
“这还有什么好替他辩解的,若是他身上没有屎,为何要整这一出呢?”
……
堂下的百姓当即纷纷议论,矛头直指严宽身上了,已然认定他就是雷州血案的真凶。
只是事情到这里却还没有完结,毕竟这件事仅是证明他伪造了不在场证据,但却并不能直接指证他就是雷州血案的真凶。
林晧然冷哼一声,望着堂下跪着的严宽审问道:“严宽,你声称十三日当夜在恩平驿,但人实则却出现在西平驿,你为何要用李代桃僵之策,给本府如实招来?”
“启禀府尊大人,这其中实有隐情,还请听我娓娓道来!”严宽显得从容不迫地施礼,颇有几分书生风范地说道。
咦?
看着严宽并没打算直接招认,且举止间很从容,倒是让到大家生起了几分警惕。
毕竟雷州血案的案情复杂,唐素儿当日并未能认出凶手模样,且留下的扇子却是指证于丁吕,致使很难用证据直接定凶手的罪。
若是严宽抵死不认的话,这个案子恐怕亦很难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