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解药也有了,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们再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顾今蓝说:“赵靳恒不值得,但是赵家的人值得,所以救赵靳恒的人不是我,而是赵家的人。”
见顾今蓝眼神坚定,司墨点了点头,“行,那来吧,我已经拿到了新的线索。”
司墨将轮椅调转方向,往茶几旁滑去。
顾今蓝跟上去,看见茶几上多了一张地图。
司墨挑了下下巴,“你看看。”
顾今蓝坐在沙发上,微微俯身,看向平摊上茶几上的地图。
忽地,她眉心微微蹙起,手指压在地图上,又仔细看了看,“这地方好熟悉。”
“嗯,这是我们认识的地步。”
闻言,顾今蓝蓦地抬头看向司墨,“精神病疗养院?”
司墨轻轻点头。
顾今蓝很诧异,又低头看了一眼地图,“赵靳恒的失踪,跟组织有关?”
司墨说:“组织的存在你是了解的,不过是拿钱办事而已。”
顾今蓝放在地图上的手缓缓握紧成拳,“还真是阴魂不散!哪哪都有他们。”
明明已经脱离出来了,她只想彻底摆脱那段过去,忘记那段经历。
难道这辈子,都要和颜意纠缠不清?
司墨说:“应该感到高兴,这对我们的行动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顾今蓝松开紧咬的牙,吁出一口气,“确实,组织的手段和行事作风,我们很了解,行动起来会方便些。”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司墨点头道:“是的,而且这个地方,我们很熟悉。”
曾经被困在精神病疗养院时,他们为了逃跑,已经摸透了那里的地形。
也曾成功翻过高墙,逃了出去。
尽管没走出几步就被抓了回去。
顾今蓝抬头看向司墨:“他们为什么会把赵靳恒控制在疗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