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影侧脸躲开,“费了这么大力气,就为了让卿卿看场戏?”

“看场戏?奴家卑微,得王爷宠幸,已是三生有幸,若再为王爷诞下一子,说不准将来还能母仪天下。”

秦钦解了腰带,随手扔到殿中。

青衫、袄褂……衣裳一层层褪下,无线春光在眼前。

墨承影闭上眼,“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等我明日醒过来,必定灭你九族。”

“王爷若狠心杀了奴婢,日后犯了心瘾,找谁拿解药?”

心瘾?解药?

闹一场误会,离间自己和卿卿,只是表面。

利用药来控制自己,慢慢夺权,再随便找个小儿登基,接着效仿冯妧清,垂帘听政。

算盘打得够响亮,一招就想夺天下,这胃口未免太大了些?

墨承影咬牙握住她手腕,“你是谁的人?”

“奴家自今夜起,便只是王爷的人。”

秦钦将身子一歪,想要顺势靠近墨承影怀中,谁知墨承影在此刻歘地站起身,她感觉手腕上的力气瞬间加重,旋即自己的脸便贴在桌上。

“你没中药?”

卿卿才吃过一次亏,他又怎会在同一个阴沟里再翻船?

墨承影瞧着像极了卿卿的半张脸,随手砸碎瓷杯,用碎瓷片将她脸毁掉,“什么东西?也配像卿卿?”

“啊——”

秦钦原还以为这相似的脸,会让墨承影对自己生出额外的怜惜,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

“说!谁派你来的?”

墨承影见她面颊似乎动了一下,疑心她要自尽,单手折断她的腕骨,又将她下颌骨生掰错位。

秦钦接连叫唤,那嘴便合不上,涎水混着血水往下流。

牙齿再也使不上劲儿。

破山听到声音赶紧进来,他瞧见衣衫不整的王爷,以及被死死按在桌上的、衣不蔽体的女子。

“属下该死。”

“你等会儿再死。”

墨承影一脚将秦钦腿骨踹断。

秦钦痛苦哀嚎,紧接着只穿了一件肚兜的她,被扔到地上。

“拉去地牢,本王稍后亲自审问。”

墨承影抬手,指腹将脸上那一线墨汁擦去——

他的大拇指指甲上有一圈淡淡的红,是用来朱批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