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宫后,思来想去,又叫潘献忠去了辅政殿。

听到外头匆匆的脚步声,她立刻躺在美人榻上,哎哟开来。

纱帘相隔,人影绰绰。

潘献忠跪在帘外,“太后娘娘,是奴才。”

冯妧清立刻起身,“怎么是你?王爷呢?”

潘献忠支支吾吾道:“王爷、王爷在辅政殿。”

“没派人去请吗?”

“回太后娘娘的话,去了,奴才亲自去的。”

“人呢?”

“王爷在见朝臣,不得空过来。”

冯妧清急急道:“没说哀家病着吗?”

“说、说了,王爷说,太后病着该寻太医,他……他不会治病。”

冯妧清一声冷笑,“好个摄政王!好个墨承影!哀家从前竟不知,他这般绝情!”

又怒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宫里宫外那么多眼线,就一点消息也没有?”

潘献忠跪了下去,“奴才无能。”

“废物!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