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妧清点头赞同。

潘献忠继续道:“料想她是个识大体的,许是王妃回府时,沈林氏拿了嫡母身份、长辈的架子,王妃而今飞上枝头不愿认她,也未可知。”

因着几句口舌之争,便哄得王爷对曲笙笙施以绣春花的辱人刑罚,也确实不是个善茬。

冯妧清又问:“桃红怎么说?”

潘献忠方才送走冯婉言回来,问过门口的丫鬟了,“别的倒是没什么出入,只是开口降罚的,确实是王爷,不是王妃。”

冯妧清想起摄政王府家宴过后,冯婉言进宫,那满目含春的模样,字字句句离不开摄政王,话里话外都是摄政王天人之姿,甚至还想让自己下令,逼王爷与她圆房。

她摇头,脸色颇为失望,“一事无成,倒学会为男人开脱了,这点男色都扛不住,能成什么气候?也就知道打骂下人。”

又问:“那沈氏当真胸无点墨?”

“当时行酒令,桃红不在,不过李管事前头传过话给她姐姐,王妃确实识不得几个字。”

潘向忠想起什么,补充道:“先前唐妺行刺,王妃为王爷挡了一刀,或许王妃的这番恩宠,与此有关?”

冯妧清觉得不无道理,但她还是对沈雁归很好奇。

“哀家想要会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