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挑眉,“虽然你没有资格提条件,但我可以听听你怎么说。”
“我给你五千两,你以后不准再拿此事威胁我。”
“我的房子我收租天经地义,谁威胁你了。”
“我是说你不准再威胁我要去皇上那里告状。”
“哦,这个啊,看心情吧。”
宋稚道:“只要你不惹我,我应该想不起来威胁你,丞相大人,我很忙的,谁成天没事去威胁你,就像今天不是你自己撞过来的嘛。”
她巴不得王澜之对狗皇帝不忠给他添堵下绊子呢,才不想他有任何闪失。
想起今天这事王澜之就憋了一肚子火,明明是贤王信誓旦旦说都安排好了让他出面,结果呢,又成了跳梁小丑。
等他从铺子里出去告知计划失败,贤王竟然还骂他废物。
关他什么事。
王澜之都有些泄气了,难道他这辈子命里和权力犯冲,再怎么筹谋也不会一雪前耻被人看得起?
他有些低落,让人取来五千两的钱庄银票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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