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风和日丽的天,空水积明的环境,傅司九始终挂着笑痕的眼却如同警觉的野兽之王,山雨欲来的威压,仿佛在说,我给你一个交待,但你若不给我一个交待,我让你死。

他略微耷拉下的眼皮压着无所谓,遒劲的手掌脉络盘浮,稍稍用力就能掐断别人咽喉的尖锐。

可那双手竟然温柔地拢住女孩子纤腰,连她轻薄的衣服面料都没揉出褶。

寒气逼人与温柔缱绻同时出现,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违和。

小桃把留的样取来,傅司九低下眼,又把视线移到男人那边:“医院不去是吧,就要求我把这吃了?”

“......”没想到事情转折如此之大,男人不免慌了,“你是不是老板?我要求看营业执照!”

“喂,你做过生意没?”傅司九长眸凌厉,帅的像把利刃,轮廓攻击性的精致,“我老婆开个甜品店玩玩,还要注册我名儿啊?”

冯芜眼睛不由得眨了下,软唇悄悄抿紧了。

傅司九呵笑:“大家伙都看看,自己老婆痛到起不来,他一不着急送医院,二不着急解决事情,只想着纠缠我老婆——”

周围人顿时哗然。

经他一提,才发现这事的逻辑到处都说不通。

不愿去医院救人,不接受赔偿,不针对老板和店员,只冲着女老板而来。

这种指向性极强的讨公道,像是有预谋有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