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见状,连忙快步走了过来,小声问道。
“唐兄,你老实告诉哥哥我,今日这事,赵兄到底知不知情?”
唐寅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欲言又止。
江宴见状,不由得气恼起来。
“整治仪制司,哥哥我可是拼尽全力冲锋在前,你至少得让我知道真相吧?”
唐寅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长叹一声。
“江兄啊,本来我不想说,不过,你说得对,这事确实不该瞒着你!”
江宴眼眸一亮,绕过桌案,一下子凑到唐寅身旁,急声道。
“快说,快说!”
唐寅看着江宴急切的神情,微微一笑,缓缓开口说道。
“昨日赵兄无视内卫,带丽莎去了东宫,陛下虽然没说什么,”
“但是太子毕竟是忤逆了陛下的旨意,如此种种,魏王和秦王当然不会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朝堂上,一众大臣,皆言太子违逆陛下,就连首辅大人,对太子也有些微词”
“今日我让你整治仪制司,便是将他们的目光吸引到我身上来,”
“如此一来,赵兄那边的压力便小些,你的女人在东宫,才能安然无恙。”
江宴听完,顿时身子一僵,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唐兄......你的意思是,今日驱赶秦主事,大闹仪制司,都是你自作主张?
“为的就是祸水东引,让他们没空去针对太子殿下?”
唐寅瞥了他一眼,神色凝重地说道。
“江兄,之前没告诉你,是怕消息走漏,”
“不过,要是你不敢干,现在停手还来得及,我一个人也能把这事扛下来!”
江宴听到这话,一脸愕然,随即脸上涌起一股怒色。
“唐兄,你在羞辱我?”
唐寅不由一愣,疑惑道。
“江兄,那你这是……?”
江宴扯了扯嘴角,满脸不满地道。
“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哥哥我岂是贪生怕死、临阵退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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