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别转移话题,”
“朕再说一遍,令月留在太医院,并不是朕的旨意,”
“而是令月身疾所需,要静养,况且有张医官在,总比在外要方便些!”
唐寅闻言,立马伏下身子。
“陛下明鉴,微臣并非猜忌陛下,”
“只是,微臣实在挂念我家娘子!”
天佑皇帝气恼的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朕也懒得管你怎么想,”
“只要你安心办事,朕答应你,与你岳父商议,等令月临盆之时,让你在一侧等候,可满意了?”
唐寅闻言,顿时大喜,再次叩首。
“微臣多谢陛下!”
天佑皇帝摇了摇头,无奈道。
“起来吧,这里不是皇宫,说起来,你也算是朕的侄女婿,都是一家人,无需客气,”
“朕只是伤心,尔等尽皆怀疑朕的动机,着实令人气恼......!”
天佑皇帝似乎真的很受伤,不停的碎碎念着。
唐寅则是依言起身,靠坐在车壁上,低着头,不敢应声。
过了好一会,天佑皇帝发泄完,这才看向唐寅说道。
“唐寅啊,你这段时日,便老实待着,除了与北绒使臣,周旋,尽量不要出门!”
唐寅眨了眨眼睛,问道。
“陛下,这是为何?”
天佑皇帝闻言,朝着郑老太监挥了挥手。
“郑三,你来与他说吧!”
说着,便走下马车。
马车外很快传来,阵阵焦急的脚步声。
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大批内卫。
郑老太监见状,却是没有理会,而是朝着唐寅快速说道。
“小子,下次,你可别自作主张了,”
“收押丽莎是陛下的旨意,陛下本另有安排!”
唐寅不由得张嘴想要说什么。
郑老太监却是摆手打断他道。
“不过,既然你让太子殿下参与进来,此事便作罢,”
“你如今最重要的任务,除了打探北绒人的底细,还要准备八月末的恩科会试,此事才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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