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舅兄做法倒是与众不同!”
李静抿了抿嘴唇。
“陛下也知道内人是如何走的,老臣虽然杀人无数,却非没感情的木头,”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此乃行军大忌,”
“与令月相见,不如不见,倘若真有那么一天,老臣也能坦然些!”
天佑皇帝听到这话,顿时收起了笑容,正色道。
“舅兄出举,朕能理解,”
“不过,令月一个人在宫里,朕着实有些不忍,”
“今日那小子来宫里,我已下令准他给令月,去书信一封,舅兄不会怪朕吧?”
李静闻言,顿时脸色一变。
“陛下......!”
不等他说完,天佑皇帝便挥手打断他。
“父女,夫妻,是人伦,不是行军打仗,”
“舅兄可以断欲以灭其苦,安知令月也要如此?”
李静不由得皱了皱眉。
“陛下,去太医院养身子,本就是令月自己的选择!”
天佑皇帝闻言,却是晃了晃脑袋。
“他们是夫妻,本是一体,莫非舅兄要他们大难临头各自飞?”
“当初弟妹走时,你可是消沉了许久,”
“朕可不能看着一位贤臣,就此消磨!”
李静瞥了天佑皇帝一眼,没好气的道。
“陛下,那小子算得什么贤臣?”
天佑皇帝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
“舅兄啊,哪有你这样诋毁自家女婿的岳丈?”
“你家贤婿可是个人才,帮朕良多!”
李静不满道。
“不过是他运气好,刚好碰上罢了!”
天佑皇帝却是摇了摇头,笑道。
“舅兄不必如此贬低他,唐寅有经世之才,朕还是看的到的,”
“他所欠缺的,不过是经验罢了,稍加磨练,便是一代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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