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开始那一句,他的讲述中不带任何个人色彩,单就是叙述了事情经过,而容易越听他的话越觉得一颗心往下沉:“你说那个人姓陈?”

先前拿着照片跑到公司里,口口声声说要三百万的老头子似乎就是姓陈。

梁江冉点头:“嗯,具体名字已经忘记了,但确实是姓陈。”

他只说该说的,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讲。

容易却是遍体生寒,想到了一种极其恐怖的可能一样问:“我记得他们有一个孩子?”

按照先前八卦写手披露的时间来算,那个孩子大概会跟她是一个年纪,她脑海中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她会不会真是容家收养的孩子?

一瞬间,从前被忽略的许多事出现在了她脑海中。

有每年生日都会出现在礼物堆里的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但却特别合她心意的礼物,也有在国外留学时对她友善的简直像亲人的一样的寄宿家庭里的老夫妻……

他们会不会根本都知道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容易忽然觉得自己生活在巨大的谎言里,她面上血色褪尽,勉强维持着平和起身道:“抱歉,梁先生,我有点急事,必须先离开一下。”

梁江冉跟着起身:“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