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容绍聿摇了头,温声安抚道,“他不知道我现在跟你在一起,说想单独跟我谈谈,你别担心,如果真有什么情况,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安昕想到安建民苦心隐瞒的秘密,也不忍心戳破,停下步子说:“好。”
容绍聿快步走了出去,给她带上门的动作却是很轻,恨不能连半点声音都没有。
他直奔走廊走廊尽头的楼梯间而去,在一楼最隐蔽的地方找到了安建民。
安建民就坐在最低一级的台阶上,周身都是呛人的烟味不说,地上更是堆着好几个烟头。
看样子他在打电话给容绍聿之前,也是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
容绍聿故意发出一点脚步声走到他身边,然后毫不介意的在旁边的台阶上席地而坐:“安叔叔,我是小辈,按理说没资格讲这些,但您的烟抽得太凶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他想到安建民的肺癌诊断,劝的十分委婉和气。
安建民掐灭了手上刚点燃的那支烟,将烟头一股脑的都收拾进垃圾桶,然后才回来重新坐下去说:“对我来说,这些已经都无所谓了。”
话音沧桑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