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剧烈的咳嗽着，脸上早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湖水什么是泪水。

“香吗？”

醉汉没反应过来，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痛苦的问：“我到底……咳咳……哪里惹到……你了……咳咳咳咳……”

“我问你话，香不香！？”

醉汉吓了一哆嗦，忙不迭点头：“香，咳咳，香！”

容绍聿微微冷笑：“湖水很香是吗？那再下去尝尝？”

“不要！”醉汉立马改口：“不香不香，臭死了，大哥你先拉我上去，我哪里得罪了你我给你赔罪行吗？求你了！唔——”

水面上又飘起一圈气泡。

比上一次的少了许多。

等醉汉再一次被拎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脸憋得通红，呼吸都都有些困难。

安心从地上爬了起来，跑过去拉了拉容绍聿的袖子：“绍聿你别这样，这里是饭店，刚刚那么多服务生都看到了，他万一真出了事你是要担责的……”

容绍聿冷冷扫了她一眼：“你表弟撞死人的时候我又不是没担过责。”

“我……”安心无话可说了：“我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