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的时候,梁瓷看了他一眼,好像清醒又好像没有清醒,但那之后她没有再说梦话了。

半夜的医院安静得很,傅司州抱着梁瓷进医院,值班护士还以为出大事了,拖着平车就过来。

梁瓷听到陌生人的声音,混沌不清的脑子有几分清醒,在傅司州的怀里面蹭了蹭,她眯着眼,看着那迷离的灯光:“傅司州,这是哪里?”

“医院。”

傅司州简单说明了情况,见她醒来,这才将她放了下来。

梁瓷扶着他的手站着,“怎么来医院了?”

“烧起来了,温度有点高。”

听到他的话,她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掌心传回来的温度有些烫:“我烧到多少度了?”

“39.6.”

傅司州带着她到椅子上坐下,蹲在她跟前摸了摸她的脸:“我去挂号,你在这儿等我?”

梁瓷看着他,轻声应了句好。

这场感冒让梁瓷病来如山倒,偏偏刚拍完的片子还要赶着时间剪出来。

片子剪完后,麦麦也病倒下了,梁瓷只好暂不接商务。

十一月的A市有了几分秋意,院子里面花也渐渐枯萎。

原本只有七只猫的院子,经过一个月后,又有两只猫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