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没有动,直到韩氏点点头,她才把哭闹不止的男孩带了出去。
青荇行了个礼,带走屋里的下人,随后也退了出去。
这时,崔氏看向韩氏:“二嫂,若是有什么仇什么怨,不妨开诚布公如何?稚子无辜,何必要把孩子牵扯进来?”
事到如今,韩氏依旧狡辩:“妹妹,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崔氏说得笃定:“不,二嫂你明白,你什么都明白。我虽与你相处时间不长,但是你是什么性子,我都清楚。”
“既然此处没有外人,二嫂就不必藏着掖着,有什么想说的话,一次性说完如何?”
韩氏咬牙,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站到崔氏面前,一改方才的神色,冰冷的表情中带着些许狠厉:
“崔素冰,当着你未出世的孩儿,我要你一句实话,倘若你有半句虚言,那么就会报应到你孩子身上!”
“我且问你,你二哥是怎么死的?他真正的死因是什么?是不是与白璟有关?与白府有关?老实回答我!”
沈氏开口:“二少夫人,你言重了,崔校尉的死因朝廷文书中写的明明白白,还有什么疑问么?”
<div class="contentadv"> 韩氏没有理会沈氏,她恶狠狠地盯着崔氏,势必要崔氏给个说法。
“大嫂,没事。”
崔氏垂眸,片刻后忽然抬起。
她与韩氏四目相对,一字一句:“二哥是我同母同胞的兄长,我怎会有害他之心?”
“二哥于夫君而言,是他的舅子;于白府而言,是亲家亲戚,夫君与白府,怎会有害他之心?”
韩氏冷笑:“你别答非所问!我问你仁儿他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就老老实实回答我!还是说你根本不敢回答?!”
崔氏掷地有声:“二嫂既然早已认定,那么我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你不过是想从我口中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好应证你的猜想罢了。但是二嫂,我不能为了顾及你的心情而胡言。”
崔氏面目狰狞:“韩素冰!从你顾左而言他的话语中,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你不敢撒谎,因为你不敢拿你腹中的孩子赌誓!怕那不得好死的诅咒应验到你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