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蕊娴还想说什么,白明微打断了她:“你不必跟我说你的凄惨经历,也不必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安慰。”
不一会儿,那道瘦削的身影一瘸一拐地走向她。
片刻后,她道:“让我见一见父亲吧,我能帮到你们。”
白明微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本将军能信你么?”
喝完粥后,她讷讷起身,准备离去。
范蕊娴笑了,笑得有些怅然。
那粥似难以下咽,她如同嚼蜡。
范蕊娴的双目之中,终于露出些许诧异:“这么说,你已经知道些什么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明微淡声道:“不难猜。”
范蕊娴忽然收起那麻木僵滞的神色,双目变得异常冰冷:“果然,能够帮到我的,只有你。”
白明微幽幽道:“你的事情,对错与否不该由我评判,决定你命运的人,从来都是你自己。能够帮你的人,也只有你自己。”
范蕊娴冷笑一声:“这么说,镇北大将军不准备与我合作了?您这么聪明,应当知晓,除了与我合作,你们别无选择。”
白明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复又收回目光:
“范小姐,条件不是这样谈的,主动交涉的一方,应当先亮出你的牌,而不是一味地提条件。”
<div class="contentadv"> 范蕊娴目光微闪:“那就是有可谈的余地。”
顿了顿,范蕊娴神色严肃地开口:“我能帮你们给我父亲定罪。”
白明微笑道:“范知州是你父亲,本将军凭什么相信你?”
范蕊娴忙道:“就凭我这些年生不如死的经历!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死!”
白明微笑意依旧:“谁知那些经历是不是你故意编造的?亦或者说是故意营造出的假象?”
范蕊娴情绪忽然变得激动:“倘若有半点编造虚假,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白明微复又抬眸看了她一眼,继而问道:“那你告诉本将军,范夫人为什么非要见范知州一面不可?”
范蕊娴默然,久久未曾言语。
白明微立即下逐客令:“看来范小姐并没有合作的诚意,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请回吧。”
范蕊娴不甘心,她一咬牙,又说出了一个真相:
“让我见父亲一面,你们除了能将父亲定罪以外,还能查出与父亲勾结的商贾有哪些。”
白明微不为所动:“范小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