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垂下睫毛,殷红的唇瓣艰难的动了一下,扯出一抹苦涩破碎的笑容。
......
后面女孩没有再进来。
直到护士进来给夏殇换吊瓶的时候,他才知道女孩刚才已经离开了。
她将他一个人扔在了医院。
夏殇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漂亮的眸子失神的半睁开空空的注视着吊瓶。
滴答...
滴答...
冰冷的药液缓慢的流动着,体内的血液也被侵染的冰凉,这股冷意一路蔓延到了骨髓,心脏。
夏殇缓慢的想,他不应该气女孩走的。
但是就算是告诉女孩欺负自己的人是谁,又能怎么样呢?
又能怎么样呢...
带头欺负他的那个女生是校长的亲侄女。
她欺负的也不仅仅只是自己一个。
但是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因为这个原因,都对那个女生的行为明目张胆的包庇和视而不见。
就算是这次事情闹大了,学校顶多给那个女生一个口头警告,而他则会招来女生更残忍的对待。
夏殇觉得江棉挺好的,虽然长得很凶,还抽烟,但是人并不坏。
这样的她就应该好好的生活在明媚的阳光下,而不是跟着他搅入到绝望黑暗的事情中来。
......
另一边。
江棉离开医院,去夏殇家的那栋楼上租了一个房子。
这栋楼外面虽然破损不堪,但是里面的设施却还算是完善。
她租的那个房间在最顶楼,两室一厅。
江棉看了之后便交了三个月的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