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即使他受了重伤也有绝对的实力杀了顾北沉。

但是，在这个世界，顾北沉似乎是无敌的。

顾北沉的对手或许都会像他这样莫名的受到限制。

就像是……这个世界在有意识的帮着顾北沉……

所以，败的只会是他。

......

祭渊歪头，抬手握住了那把银枪，挑衅的笑道:“要杀我?”

顾北沉瞳孔一暗，冷着脸往他腿上打了一枪。

看着从他腿上流淌出异于常人颜色的血液，严肃回道:“当然不是。”

“作为实验品为你之前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不是更好吗？”

祭渊觉得他说的话有些可笑。

代价？什么代价？

他也这样疯狂大笑了起来，笑容疯狂病态，精致的面容上满是讥讽，眼尾都潋滟出了一抹薄红。

他想要问顾北沉，自己之前到底做什么大恶不赦的事情了，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必要。

那些自诩正义的人总会将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帽子扣在他头上。

毕竟，这具属于怪物的身体就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