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药就是这样,喝完就犯困,花夏礼没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了,之后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睡着之前,两道清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她和霍北溪是不是没有下一世了?
她以后会不会再也遇不到霍北溪了?
就算遇到霍北溪,她又有什么资格往他身边走呢?
她的心里是撕心裂肺的痛。
大年初一虽然不走亲戚,但是拜年还是可以的,农村这样,城里也是这样,很多人来简家窜门子,没有看到花夏礼,有人说这乡下的媳妇就是上不得台面,连家里来人都不知道出来招待一下。
正好简南从楼梯上下来,看到人家翻白眼的样子,心里十分的不舒服,“我媳妇儿不见客是因为感冒了,你们也想感冒是不是?要不要我把她擤鼻涕的纸拿过来给你们塞进肚子里?我媳妇儿怎么样也比你们家的媳妇好,以后谁再说她一句不是,谁就不要再来我们简家了。”
简南将空热水瓶拎到厨房,又重新拎了一瓶热水就上楼去了。
坐在客厅沙发上吃瓜子的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有些尴尬,有人在心里鄙夷道,被一个乡下村姑吃的死死的,有什么出息哦,不就长的好看点吗?这省城缺好看的姑娘吗?
中午,简南将饭菜给花夏礼端上桌,花夏礼虽然情况好了一丢丢,但脑子还是感觉一眩一眩的,不是太清明的样子。
简南将花夏礼扶了起来,又拿外套披在她的背后,便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吃饭,花夏礼吃了没几口,就不吃了,是真的一点儿胃口都没有,甚至感觉嘴里都是苦的,什么东西吃进去都泛着苦味。
大年初五这天,简南去火车站将花母以及大家都接了过来,看到自己家人的那一刻,花夏礼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了。
于是花夏礼又喝了好多灵泉水,可是都不见效果,她看上去依旧憔悴苍白,然后她只能不停的回忆自己跟霍北溪那简短的过往,简短的幸福,让心情慢慢变好,她的状态也慢慢的好转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