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暖接过他递来的单子，看着上面的清单，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上面的材料上。

“是材料有问题？但这些材料，是百年的老品牌，他们之前和我提过，说用老牌子质量好一些，所以没有采用现在的新牌子。”季书暖低声说道。

程总听完她说的话，则摇了下头。

“这些牌子产品，早之前就停用了，这些曾经都是你母亲名下的产品，你母亲去世后，这些牌子就暂时不产了。”

“那时你还小，无法继承，加上她并没有授权给季建冲，他没有权去使用，这些产品就被搁置了。”

“我们没想到，这次你公司这边装修，他们居然用上了小姐当年名下的产品，我刚验过了，材质没问题，确实是牌子内该用的料。”程总说道。

这时，李总大步上前，伸手拿过一块板子上前。

“啪”一声，他当场摔断，然后拿着板子大步上前，递到她的鼻尖，让她嗅了一下，问道：“有没闻到什么？”

“有点腥。”季书暖低声说道。

李总朝她竖起了拇指，然后把板子抛到一旁，顺便擦了一下手。

“腥就对了，起初我们两个过来替你检查这里的装修，发现产品的牌子有点问题，但我们不动声色，与那些工作聊天。”

“发现他们不知道货来源在哪，只知道订货后，就直接送上门来，这些货都没有具体的门店的。”

“也就是说，当年你母亲难产后，名下的店面全部关闭，确实也不在市面上销售了，问题就在于，有人暗中还在售卖。”

“这产品的气味也不对，我们昨天就拿着这些去验了一下，果然出了问题。”程总说道。

李总从口袋里掏出张单子，递过来说：“你看上面检验的结果。”

“这是，人骨？”季书暖错愕。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不是胆小，也不是害怕，而是震惊。

“对，刚你闻到有些腥味，估计就是人骨，或是人体组织造成的，我们验过了，里面用的东西，估计是人体造成的。”李总推了下眼镜，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