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傅司九躬腰,冲着她吐气,“有酒味儿没?喝酒我他妈还能开车来找你?”
“......”他呼出的热气扑到她鼻尖,没有酒味,有一点荔枝棒棒糖的清甜,还有他自身好闻的味道,冯芜脖颈后缩,“你恶不恶心...”
傅司九另只手禁锢在她颈后,逼迫她靠近自己:“看见我,不来找我,然后自己编些罪名赖给我,亏我还把人家老板最宝贝的咖啡豆给买了,倒不如扔垃圾桶,也比给某个白眼狼强。”
他越说距离拉的越近,冯芜手抵在他胸前:“你走开点!”
“还因为什么,”傅司九不理她,鼻尖蹭她的,呼吸交缠着,“都说出来,我给你解释。”
“……”
“回趟家就跟我闹别扭,”傅司九气息微促,“你到底听了我多少坏话。”
这姑娘是真没良心,别人说一句她的不是,他恨不得跟对方拼命,她倒好,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全当真了。
他鼻尖热热的,倒衬出她皮肤凉,冯芜扛不住,感觉自己一开口就能碰到他嘴唇。
她炸毛的奶猫般后缩,偏傅司九不许,牢牢控住她的动作,半搂半抱,胁迫着把她带进车内坐好。
坐下的第一瞬间,傅司九把车门锁了。
他扯扯皮笑肉不笑的脸:“我跟你说,在我这儿,就不可能有过夜的误会,快说,我到底哪儿招你了。”
“前天晚上,”冯芜被他逼到车座拐角,恼着调问,“你说的应酬,是什么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