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死了上百名官员啊!”
“真狠啊!”
“……”
另一个宅院。
“什么?”
“活阎王杀了上百官员,百姓齐呼流弊?”
一名身穿青色官袍,显然是一名县令的中年人有些震惊,看向通禀的下人。
“大人,此事千真万确,整个睢阳郡的百姓都普天同庆,过年都没那么热闹。”
“那本官的至交好友万安县县令胡德海,可曾逃过一劫?”干瘦官员问道。
下人脸色怪异,但还是开口道,“大人,胡县令与陆郡丞勾结,强令辖地里的百姓捐钱,被活阎王玩的很惨!”
“很惨?”
“怎么说?”
干瘦男子一脸好奇。
“胡县令先是假晕,被高大人以欺君之罪堵住,紧接着以滚烫的茶水,朝着胡县令的小腹下三寸泼了下去,令其惊醒。”
“最后,胡县令再喷血装死,结果又被高大人识破,要再泼一次,看看到底是真没气还是假没气,并且还要补刀,左右心脏再加腚眼,直接将胡县令气醒了。”
“嘶!”
干瘦男子倒抽一口凉气,狠狠共情了。
下人叹息一声,“大人您这挚友,挺惨的。”
“你说什么?”干瘦官员问道。
“挺惨的。”
“不,上一句。”
“您这挚友?”
“这句话错了,本官一生清明,哪有这样的挚友?”干瘦男人一脸正色。
“……”
市井坊间。
“大人,您拿几个橘子还给什么钱,拿去吃就是了。”
一个摊位前,一个身上穿着破旧补丁,衣服发白的老妇人,她弯着腰虽然有些心疼,但还是朝一个衙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