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文头低了下来,声音很弱,“我不是寻思兄长论大乾律法存在白嫖的可能性吗,便一时头脑发热奢侈了一把,谁知谁知这老鸨不讲武德,她压根不报官……”
“孽畜!”
“还敢胡言乱语!”高峰一声暴喝,训斥道。
接着,高峰看向高阳,语气罕见的柔和了一些,“天色不早,明日你还得在宫门外候着,早些歇息吧。”
“是!”
看着渐渐走远的高长文和高峰,高阳嘴角的笑容也越发灿烂。
长兄如父,他也是一片好心,为了让高长文知晓世间险恶,日后对任何人都多一番防范。
算逑,编不下去了。
他纯粹是想坑高长文一把,但也知道高长文只要喊出身份,又有护卫,不可能有事。
真正的风暴,是高峰!
如此,算是和那句汝之女人,弟当多加照顾扯平了,并且他今晚,乃至于未来数个月,都会好受点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高峰的火力也将集中在高长文身上。
回到房间的大床上,高阳令陈胜找了一些关于赵国的讯息,高阳便倒头就睡。
这一觉,他睡的十分香甜,毕竟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隔音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
“……”
深夜。
高阳睡的十分香甜,但荣亲王府有个人却睡不着。
“父王!”
“孩儿睡不着,睡不着啊!”
武成趴在床上,眼睛通红,他一阵咬牙切齿的道。
他这一天彻底是虚脱了。
不止是后面虚脱了,前面也虚脱了。
武龙看着躺在床上的武成,眼里既是心疼,又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