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童子尿的味太大,还真就让高长文成了。

那一晚,高长文的惨叫回荡在定国公府,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但现在,仅仅一下午不到的功夫,高长文便对高阳跪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阳扶起高长文,笑着道,“臣弟这是做什么,你我都是一家人。”

这话让高长文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也松了一口气。

是啊,他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兄长,那咱们接着奏乐接着舞吗?”高长文试探的问道。

高阳摇摇头,目光深邃,“回府吧,还有一些事要做。”

他来胭脂阁,本就是想亲身感受感受大乾青楼的滋味。

刚进来倒很觉得新奇,但体验过后,就多少有些索然无味了。

这胭脂阁比会所差的还是太多了,尤其是拎着小箱子,敲着门那种开盲盒的感觉,简直无法比拟。

高长文有些失望,但也并没有反驳。

他眼神闪烁,显然有别的想法。

高阳刚带着一众护卫走出雅间,便看到一道人影急匆匆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