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空无一人,夜色下的尔滨,阴冷到让人恶寒,西伯利亚的风吹到这里,成了扎人的刀子,夜深了,夜才刚开始,距离我们十几公里外,索菲亚大教堂门口,外地游客们还在兴高采烈地打卡拍照。

锅包肉,炖大鹅,酱大骨,酸菜炖大粉条子……东北菜咋又便宜又好吃呢?

我正猫在雪地里,准备猎杀畜生。

这畜生太厉害,我属实没半点把握,可我必须要杀,我不能再等了。

等畜生成了气候,就该它反猎我了。

今晚搞不好,我就回不去了。

所有人都死死捂着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幽灵般贴到库房窗户下边。

我小心翼翼地抬头,瞧向屋里,顿时惊的眉头一挑,库房里的画面,完全在我的预判之外!

里面位置很宽敞,有一个半篮球场那么大,头顶悬挂着几盏惨黄色的灯泡子,正不停摇晃着。

光影交错间,库房地面上乱七八糟一大片,一个身穿红衣的长发女子,正坐在个满是灰的狭窄棺材里,跟一个中年道士对峙着。

棺材盖裂成两截子,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