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感觉有点奇怪。
自己运气再好,也不至于好到这个地步吧?几场比赛过去了就没输过?这么好的牌成堆的往自己手里跑。
会是有人动手脚吗?
唐安宁注视着身旁的严肃女子,整个牌桌上中年男子会算牌,自己也会算牌,对面的红褐色头发的男人貌似也会算牌,只有这个严肃女子是纯粹的运气党,这几把游戏几乎都是第三第四,偶尔有那么一把排到了第二。
所以在牌上动手脚,帮助自己赢的应该不是这个严肃女子。
那么会是谁呢?
中年男子那么破防的样子,看着也不像他。
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对面这个红褐色头发的男子了。
只是,他为什么帮助自己玩牌?
欠自己钱?
不能啊,我咋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欠自己钱?
那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有求于自己喽?
唐安宁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先玩牌。
新的一轮牌开始,依然是唐安宁一轮获胜。
此刻就连严肃女子脸上都怪异了起来。
好不容易10轮结束,严肃女子和中年男子都离开了这个房间。
红褐色头发的男子对着唐安宁笑了笑:“这位美丽的小姐,您觉得这个玩法好玩吗?”
唐安宁想了想点点头说:“还行吧?”
红褐色头发的男子笑眯了眼:“我也很喜欢这个玩法。”
温莎俱乐部别的不说就是人多,不过一会儿又有新的服务员领了两个人进入了这个房间。
两个男人看着像是兄弟,手腕上带着几百万的赫拉腕表,衣领上的装饰是几十克拉的真钻。
兄弟俩刚坐下来就对着唐安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哦,小姑娘,这样的场合可不是你这样的黄种人姑娘该来的地方。”
唐安宁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白皮猪。”
很明显,黄种人姑娘这样的称呼不会让唐安宁觉得真心万苦,却让这两个白人兄弟破防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