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义轩:“我恐怕不能送阿姐回来。叫阿泰和阿原一起吧,护送阿姐。”

忙活了一天,江太太终于有机会,与戴义轩单独说句话。

在戴义轩住的客房门口,屋檐下。

佣人们远远站着,江原还在门口等候。

“怎么突然来了?”江太太问。

戴义轩:“哭了?他给你气受了?”

江太太叹了口气,满心委屈都被安抚了:“没什么事。起了点争执,我可以应付。”

又问,“真是宓儿病了?”

她对戴宓,视如己出。

亲妹的孩子,她本该介怀的,可她很疼爱戴宓。

这点,最叫戴义轩感动。

“当然不是,我找了个借口,宓儿生病怎么敢劳动你?家里出了点事。”戴义轩说。

江太太:“什么事?”

“这段日子闹盗墓贼。那些贼人知晓我家有钱,竟是挖了我阿爸的坟。好巧不巧,晚上下雨,灌了半个墓室的水。”戴义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