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宁祯问兄嫂,“你们俩可有异议?”

兄嫂能有什么异议,敢有什么异议?

一顿晚饭,吃得欢声笑语。

宁以申和金暖孩子的名字,终于定了下来。

定得那么随意,又如此隆重。

盛长裕学识有限,他能想到这个名字,实属难得。

宁祯夸奖了他。

晚饭后,宁州同有话单独和盛长裕说,两人去了外书房。

宁祯在内宅等,等到了晚上九点,盛长裕才出来。

夫妻俩一块儿回摘玉居,路上宁祯问:“我阿爸跟你说什么?”

“他听到一些谣言,还是姚劭向大总统府举报我叛国一事。”盛长裕说。

宁祯:“这件事,你的内线处理得如何?有证据吗?”

“并没有文件上交。岳父还是担心,叫我明哲保身。他提了一些意见,我说我都想过了,叫他放心。”盛长裕说。

宁祯:“你如果有什么困难,也可以跟我阿爸说。我们家力量不大,为你排忧解难尚且可为。”

盛长裕轻轻揽住了她:“夫人美意,我愧领了。”

宁祯依偎着他。

冬月的日子过得很快,月底下了一场雪。

苏城不常下雪,一年最多一场雪。今年的雪格外大,盛家老宅很快披覆一层银装。

处处白皑皑。

宁祯叫佣人扫雪,盛长裕则去了军政府。

雪比较大,有些地方可能受灾,提前准备救济的米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