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只是对宁祯有朦胧好感时,程柏升说他可以金屋藏娇,他不以为意。

如今真想把她藏起来——独占欲叫他变得狭隘、自私,内心所有的阴暗面都跑出来作祟。

盛长裕仿佛又回到了儿时。

他拼了命想要争!

可他知道,宁祯不是他母亲。她不会忽略他、无视他,她正在努力回报,做好他的妻。

盛长裕不能把那些咆哮都发泄出来。

他破天荒压住了自己的脾气,在车厢里,轻声开了口:“姓闻的小白相,不足为虑。除非……”

话到了舌尖。

他告诉自己,不要说。

宁祯却问:“除非什么?”

“除非你想跟那个小白相跑了。”盛长裕的话,还是没忍住。

虽然他心里担忧的,并不是闻蔚年。

宁祯噗嗤笑了。

是嘲笑,也是讥诮,“他?他也配?”

盛长裕听着她讽刺闻蔚年,因他心头打算排揎的是孟昕良,故而他也当宁祯这话是说孟昕良的,心中一瞬间轻松舒爽了。

“的确不配。”盛长裕道。

回到摘玉居,已经很晚了,盛长裕抱着宁祯先去洗澡 。

盛长裕这段日子精神饱满。

他对宁祯总爱不释手,也把内心的贪念都勾出来,恨不能整晚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