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祯:“你回去慢些。”
打算送他去门口。
程柏升:“不用你送,你陪督军。”
最后是宁策送了程柏升出门,宁祯带着盛长裕去参观她的闺房。
路上,她就问起了自己憋了一晚上想要问的。
“姚文洛是怎么了,真的自杀了?”
夜风徐徐,吹拂着树梢,茂叶簌簌。
盛长裕的鼻端,始终萦绕着略有略无的栀子花香。
活了二十几年,每年初夏都有栀子花盛开,却从未特意闻过这种花香。
原来它如此香甜。
“……她怎么舍得自杀?不过,姚家的人会安排她自杀,她已经闯了这么大的祸。
判死刑、六个月后执行,这是我兼顾国法和老师的体面;姚家识趣,自然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柏升特意去监牢打了招呼,方便姚家的人行事。老师这次终于体会到了我的难处。”盛长裕道。
宁祯:“……”
姚家的人,还是挺狠的。
姚安驰为了妹妹能算计宁祯,敢买凶杀歌女;而姚劭为了平息众怒,也会安排女儿上吊。
宁祯没有继续批评姚家。
盛长裕还是顾念一点私情的,他口中,姚劭仍是“老师”。
这偏袒,真叫人嫉妒。
要是自己的父亲能得到这样的偏护,宁祯绝不会像姚文洛那样傻。她一定要安静过好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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