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搏得军功,在考核技艺中大放光彩。
因为这些,都是升职的考核之一。
在青牙军,上位者对下位者,有着绝对的权力,下位者必须要毫不犹豫听从上位者的命令。
双方所享受的待遇,所获得的荣耀也是迥然不同的。
在青牙军中,若是不努力,不奋斗,就会被淘汰。
在温越对青牙军的打造下。
青牙军俨然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庞然大物,有着明确的等级划分。
当然,像这样的庞然大物,不能一成不变的僵死。
其中一定要保持晋升的畅通,军队要时刻保持活力。
问得哪渠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所以温越又在军中设定了镇抚官,督查员,清理军中的弊端,和徇私舞弊,顽固不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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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沿着破烂的官道继续前进。
青牙军穿着盔甲,背着被服帐篷等辎重的时候,都能日行六七十里地。
现在有了马匹驮运盔甲、辎重,大军行进的速度越快。
这一日行军,张大春的丁字部,就穿过昌黎,来到了一个叫做会山口的地方。
这是当地的一个小关隘。
通过这个关隘,再过去则是乐亭地界了。
贼匪“楚霸王”等匪徒,就在乐亭地界中的山地当中。
香气随着飘散往上的天空,四散弥漫开来。
丁字部的军士们聚成一堆堆的,围着篝火大声说笑,就着火焰,烤着肉汤,吃着随身携带的干粮。
青牙军不再给每个甲,配备专门的伙头兵了。
而是整个千总,分有一队几十人的伙头兵,负责全总八百人的热饭热水,这主要是用来精兵简政,减少军队化的臃肿现象。
而像这种短途出征,出战时间不长的。
多余的口粮物资也不需要有专门的辎重跟随,每个军士随身带着几日的干粮便可。
“明日剿匪,非常简单,不需要花费太多力气。”
赵晟戎同样围在火堆旁,和自己甲内的兄弟谈笑。
他的甲长是个百战余生的老兵,经历过连番几次大战,甚至天启四年建虏绕后的那场战斗也经历过。
不过那是他才是一个辅兵。
不然若是战兵的话,凭着资历,现在至少应该是个管两百人的把总了。
“要不是带着你们这群新兵蛋子见见血,这剿匪啊,是一点意思都没有,老子才懒得来呢。”
甲长的语气颇为慵懒,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激情昂然。
“要说真正能够算的上意思的,能够作为我们青牙军的对手,还的是建虏,妈了巴子的,刀刀见血,互相拼命,那才叫过瘾!”
听甲长这么说话,一干军士都是竖起了耳朵。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听甲长闲时说的战场场景,想着当时战场的激烈,恨不得也身临其境,杀敌建功!
“那慎水河畔的大战,真是惨啊!”
甲长边回忆着,边慢慢说道:“袁都督战死了,显武将军阵亡了,武节将军也力战而死……我眼见着带着我杀敌的伍长跟着一个建虏搏命战死了,等着建虏撤退后,我发现甲内就剩我一个还活着了……”
甲长说话间,神色平静。
但说出来的话,却令人感觉无比悲凉。
甲长的额头到眼角处,有一道极长的刀疤,让他看上去有着凶相。
可让他当任自己等人甲长,甲内的新兵都感觉非常安全。
在残酷的战斗中。
有上过战场,有着充足战斗经验的甲长领着自己,自己的安全是有着充分的保障的。
赵晟戎紧握着拳头,地上敲打起来,打出一个个泥坑。
“妈了巴子的,真是可恨啊,咱怎么就没有获得机会,被选入征战,不然咱非得砍下几个建虏脑袋,为都督、将军他们祭奠!”
赵晟戎恨恨地说道。
而其他几个新兵从热血状态下,回到了现实,听到战场这般残酷,不免有些担心:“周甲长,这战斗这么危险,我们这次剿匪,您看我们……”
即便是在军营中操练许久了,可那毕竟是操练,不是真正你死我活的拼命。
这些新兵不免还是会感觉害怕和紧张。
他们几人话刚说完,赵晟戎便大怒道:“刘成,罗右你们几个怂蛋,区区贼匪你们都害怕,以后怎和建虏对战,这样子真是丢尽了我们青牙军的面子!”
闻言,刘成几人面上挂不住,连连辩解道:“老赵,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怎么就害怕了,这打战时候刀枪火铳又没有长眼睛,我们这向甲长多讨教一些有什么要紧的,倒是你胡咧咧的,别到时候影响了作战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