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眼神淡漠的看向我冷漠到毫无任何的温度。
如同南极冰川下埋藏了几万年的寒冰。
望着人直直发寒。
“小孩子家家做人不要那么悲观,我说能治好你就能治好你,但前提是你得配合我,再者你放心,我们医院犯的错误我一定会承担。”
“如果你这么不信我,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没有把你治好,我便给你父母10倍赔偿,将他们在你身上花的医疗费以10倍赔偿回去。”
“反正你都这么不重视自己的性命了,但却依旧这么孝顺,这样应该也不亏吧。”
马长微微皱着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好啊,打赌就打赌,谁怕谁呀?”
了解了情况之后,我和陆景墨走了出去,他突然拽着我的手,我一脸不知所措。
“你干嘛?”
“手受伤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我手臂不知什么时候被划上了一条大大的口子。
“没事,小伤而已。”
我抽回了手,毕竟的确也只是一个细小的伤口罢了。
无伤大雅。
无足轻重。
他面色一冷,拉我回到蔷薇园后,耐心的给我上了药。
我单手撑着脑袋就这样看着他,此时此刻的陆景墨却尽显温柔。
“没想到陆总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要是永远这样,那就好了。”
“整天面瘫着脸,也不知道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