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纯贵嫔这个孩子在他得知它的存在时就已经消失了。
“是。”大总管应答后向着身后使眼色。
平安当即走到虞亦禾身旁,躬身道:“容华请吧。”语气倒还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虞亦禾望了一眼那敛目的帝王,从容不迫地跟着小太监走进了内室,她起初确实有些惊慌,但细想起来还是有很多破绽,便是察也不可能只牵连她一人。
而且她事先已经吩咐文竹,中秋之日,一旦红俏离开灵和殿,她便立刻去翻查红俏的床铺,想来也会有蛛丝马迹留下。
十人在不同地方留下笔录时,其她得知消息的妃嫔也陆陆续续来了。
奚昭仪和虞昭媛几乎是联袂而开,两人脸上皆是肃容。
两人给帝后见礼后,还未开口就被卫景珩一个眼神制止了,“先等口供。”
两人只好把一肚子话都咽回去,默默的站到后面等待。
一刻钟后,十张口供就被呈到了帝王面前,十个人也都被带到了帝王面前,红俏被绑了手脚塞了嘴巴。
卫景珩看着那跪在中央的妇人,发现她面容沉静,心中不由得生出欣慰。
他还以为她会怕得很呢。
不过如今之计,还是先洗清她身上的嫌疑为好。
帝王从未怀疑过这是虞亦禾做的,他深知她品性纯良,她连怀疑一个奴仆不老实都难以处置,又怎么会行害人之事?
他拿起一张口供先看过,再传给皇后,然后再是奚昭仪,虞昭媛……
卫景珩一一看过后,心情越来越差,唇边缓缓凝起一抹冷笑,望着纯贵嫔的宫女冷声道:“你们早知道白茵茵有孕之事?”
三个宫女立刻把额头贴到了地面上,“……是,陛下。”
他简直要被气笑了,声音中的怒意毫不掩饰地爆发开来。
“那朕为什么不知道?”
“朕说过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