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史黄想着这么多年对秀荷与芸慧的愧疚,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他还没从回忆中反应过来,就听见了秀荷怨声载道的话语,他含冤抱屈地说道:“我的姑奶奶,你这是咋了?平时风平浪静,这会儿开始河东狮吼,谁惹你了?”
“得了吧,就长了一张说话好听会哄人的老婆嘴,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看电视,那刘明远都要结婚了,你还不知道?”
“结婚?跟谁?你搞错了吧?”秦史黄目光流转,眉峰微扬,望着秀荷疑惑不解地说道。
“你看我现在的态度像搞错了吗?如果搞错,我会告诉你?芸慧就在这里,你要真的关心她,不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都要快急疯了。”秀荷急匆匆地说道,眉眼之中略带伤感。
秦史黄双臂环抱,坐在沙发上,绷直了身子:“秀荷,今天又不是愚人节,你就别再愚弄人了好吗?就算我求你了行不?”
秦史黄想到那年愚人节的时候,秀荷说芸慧在县电影院的一楼小广场买好了电影票等他去看电影,结果,他把广场上的人找遍了,又跑到电影院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去寻找,才发现秦芸慧根本不在电影院,回到家,看着俩人哈哈大笑,才发现这是一场恶作剧。
有了前车之鉴,秦史黄说什么也不肯相信秀荷的话。
“你有病啊?我愚弄你?我有那么无聊吗?这么多年,你背着我在外面胡来,你怎么解释?你敢说这不是欺骗?”秀荷看到秦史黄不相信自己的话,她条件反射般的把故事重提。
秦史黄自知理亏,当着秦芸慧的面也不再和秀荷做无谓的解释,他知道,这是他欠秀荷的,这一生,怕是要说不清了。
“不敢承认了?理屈词穷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去找刘国强去,我要为芸慧讨一个说法,他和赵雪盈要把咱们当信球玩吗?”秀荷反诘的语气问道。
秦史黄轻声细语宽慰着,他对秀荷说的话充满了怀疑,就算是说到天边,他也不会相信。
他笃定不移地说道:“秀荷,你先不要冲动,等事情搞清楚再说嘛!再说,你也不想想,我和刘国强之间的关系,虽然没有桃园结义结拜成兄弟,但是明远结婚这么大的事,他会不给我知会一声?你这是妇人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