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还想让她给他当贞洁烈女。
江芙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好笑而已。”江芙站起身,将纸巾丢进垃圾桶,“我还有事,先走了。”
再过几天,戏院就会变更到她名下。
接下来,只要慢慢让程老爷子接受,她和程嘉木不可能在一起就可以。
陪他演了四年戏,她懒得再演了。
这种男人,多和他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力气。
“你给我站住!”程嘉木怒喝。
江芙抬手理理长发,姿态优雅地迈下台阶。
“你……”
程嘉木猛地伸过胳膊,将桌上碗和盘子都拂下去,还嫌不解气,转身抓过架子上的花瓶。
“嘉木少爷!”佣人刘嫂快步冲进来,将花瓶夺过去,“你摔几个碗,最多我收拾收拾,别糟践这种好东西。”
程嘉木气吼:“我摔我们程家的东西,还用不着你管?”
刘嫂:“这是三少带回来的古董花瓶,可不是您的,您摔了我没法交代。”
又是程伽罗!
程嘉木一脚将椅子踢开,气急败坏地走出去。
将花瓶重新放回原地,刘嫂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