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些年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应对这个结果。
与其对政哥即将陨落而悲悲戚戚,不如提起精神该干什么干什么。
所以听到宝鼎这样抱怨,黄品神色冰冷的先是摇摇头。
随后从大黑马上跳下来,掏出梳子边给大黑梳理边沉声道:“你想得多了,今后的仗有可能会多到你都不愿打的地步。”
宝鼎走过来接过梳子,迟疑了一下道:“国债与免赋税之利,必然会使天下之人归心。
公子还断定会有人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起来叛乱?”
“得利的是大秦与黔首,并非是原来列国的勋贵。”
坐到宝鼎铺好的皮子上,黄品摆了摆手,身上下意识的散发出杀意道:“我的担忧,你们该知道的已经都知道,只管做好大战的准备。
若是多余自然是最好,若是真应验了也不会没有准备。”
“公子这气势都上来了。”
被黄品杀意给惊了一下而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宝鼎将目光望向远处正在扎营的一众短兵,压低声音道:“不知公子所言的做好准备,有没有有动火药的意思。”
黄品没立刻做出回答,抬手抚了抚下巴沉吟起来。
白玉执意让宝鼎亲自带了两千短兵跟他过来,除了护着他的安全,也是看出他打算借着这一战在岭南军中立威。
毕竟光听传闻远没有亲眼所见来他是如何用兵来的直接。
只有让下边的将领真正对他敬畏起来,大乱后才能镇得住这些人。
而单凭重骑倒是不难达到这个目的。
但重骑消耗太大,且战马乘船后多久能缓过来也是个问题。
用上火药能更稳妥一些。
另外,光纸面上知道火药的威力大不行。
必须得有实际的运用经验,形成一套成熟的战法。
不过这个时候用,还是稍微有些早。
想到这,黄品眉头挑动了几下,粗略的算了算时间,对宝鼎沉声道:“红水还是交给任嚣来打。
你带兵一路向南推,能推多远就推多远。
期间对雒人如何处置,全由你自己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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