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扶苏被政哥安排北境的监军,主要是为了历练而不是以身犯险。
两人一同过来的,极有可能是蒙毅负责传令,而扶苏用来压制他。
捋顺到这,黄品重重叹了口气。
他的谋划在政哥或是朝堂看来,步子迈得过大已经扯到蛋。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听到黄品的叹息,李超脸色有些发白的继续道:“蒙毅是郎中令,他过来会不会是亲自要押你回咸阳。”
“治罪没可能。”
将木盆端到火盆旁醒发,黄品朝着案板指了指示意李超继续剁馅,沉默了一下继续道:“陛下应该是觉得我过于贪心,不打算让我继续对月氏用兵。”
听黄品这么说,李超长舒了一口气,缓了缓边继续剁馅边开口道:“只要不被治罪就好。”
“只要不被治罪就好?”黄品语气重复的重复了一下李超的话,摇摇头道:“这时候不一鼓作气,恐怕就再没对月氏动手的可能。”
李超眉头一拧,仔细琢磨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颓然,“你说得没错。
眼下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廊地上若真是一家独大,再动手就有些吃力。
再加上漠北的匈奴人再次复起,疲于应对的就是咱们。”
黄品走到李超跟前接过剁刀,边梆梆梆的剁馅边脸色凝重道:“我之前跟你说的你都给扔到了一旁。
一年内不拿下月氏全境,今后廊地就会是插在大秦头上的另一把剑。”
说到这,黄品心里有些烦乱,剁馅愈发的用力道:“陛下与朝堂上的考量也并不是错的。
而且陛下与朝堂并不一定有那么大的决心,这一次我很有可能预判错了。”
李超擦了擦手,苦笑道:“让你说得我又提心吊胆起来。
待会儿最好你我的猜测都是错的。
公子扶苏的过来其实是要激起军中的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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