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短须,李信瞥了一眼东南的方向露出不屑地笑容道:“拼了命,得了胜,功勋就得给。
朝堂上哪个敢卡这个,哪个就是嫌命长。”
用肩头轻轻撞了撞黄品,李信意味深长道:“不要觉得但凡与你有牵连的事情,就有人敢伸手搅和搅和。
朝堂是朝堂,军中是军中。
这样的大胜,有我亲自参与其中,又有蒙恬的获准,他还没那个胆子。
再者有于重这样的蠢货打样子,更没人敢拿这个说事。”
转过身望了望黄品的幔帐,李信撇撇嘴道:“打仗没有不死人的。
稍有些伤亡你就患得患失,长久这样可不行。
只要大多数的将士认可胜了,且心思高兴,那就没必要去多想。
再者即便是败了又能如何。
你身为主将,该冲的冲了,该做的都做了,没人会怪你。
不要摆出扫兴的样子,更不要琢磨那些无用的。”
顿了顿,李信目光盯着幔帐嘿嘿一乐,对黄品挤挤眼睛道:“斥候与屯卒估摸着一两日都回不来。
不如趁机与塔米稚的事情办了,这样一来,以后你谋划月氏就容易的多。”
前边的劝慰,让黄品心里多少踏实些,心情也变得略微愉悦。
可李信后边又扯到塔米稚这上来,让黄品心情又变得不美丽起来。
“您知道您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哪句话吗?”
翻了一眼李信,黄品不给其拒绝听下去的机会,快声继续道:“有些男子最擅长的两件事情。
一是对妇人逼良为娼,二是行苟且之事前劝娼妇从良。
虽然这话用在这时有些不太妥当,可实际上意思相差不大。”
“你这嘴巴是真跟刀子一样。”瞄了眼黄品的下三路,李信砸吧砸吧嘴道:“你就不能忍一忍她身上那股味?”
“咱能不能总是把话往女人肚皮上说。”抬手捏了捏额头,黄品对李信苦着脸道:“您要是真没事情做,就去把从胡人那虏获来的皮革给将士们发下去。”
李信摸了摸下巴,眼中闪动起精芒道:“这么急着把袍子发下去,你对接下来已经有了打算?”
黄品看了眼李信,嗤笑一声道:“您这是明知故问。
跟着冒顿偷袭过来的这几部可不是举族过来的。
况且冒顿还有万余族人没受折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