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震惊与感慨,黄品看了看李信,“既然答应下来,那就该干什么干什么。
先让她把国书给写了,您也跟着写份文书一起给陛下送过去。”
李信望了望屋舍,摇摇头道:“知道你是什么心思。
道用不着这么事无巨细,更没必要这样急,怎么也要有些眉目再给陛下传信。
另外既然她已经应下便用不着我再往回拉扯。
而且你自己进去,或许有些话她能说的更明白些。
我跟超儿在这里等你就好。”
“您还真打算按塔米稚说的来?好歹也是做过大将军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黄品一眼就看穿了李信的小心思,十分无语死了吐槽一句后,率先朝着屋内迈步。
见李信居然站着不动,黄品停下脚步眼角狂跳道:“您能不能不闹,况且站着您能听到什么墙根。”
李信翻了一眼黄品,抱着肩膀做出肯定是不去的样子道:“你以为我是在说笑?
那胡女怕你已经怕到骨髓里,你自己进去她会更慌乱,或许还会有旁的收获。”
见李信是真不跟着一起进去,黄品抓狂道:“您可别找补了,想听墙角就直说。”
李信嘿嘿一乐,“那你就闹得动静大点,争取一次就让她怀上。”
黄品用力揉搓了一下脸颊,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您还有些长辈的样子吗?
还有这话敢不敢当着白玉的面说。”
李信收了笑意,重重哼了一声道:“即便她站在眼前,我也还是这番话。
于国有天大之利的事情,轮不到她有不满。”
看到黄品脸色从无奈变为了凝重,李信放下抱着的手臂,摇头道:“别忘了你也是公子。
而且这样的事,也只能由你这样的公子去做。
少在那瞻前顾后的,更不要拿这个当借口。”
黄品凝重的神色瞬间破功,甚至是好悬一口老血喷出来。
李信这脑回路实在太奇葩。
不但居然真觉得塔米稚说的有道理,还真拿他当公子看。
真要是这样不分大小王,估计他离死就不远了。
就算政哥胸襟再广,也要想办法灭了他。
另外这时候华夏可是天选之族,睡洋妞不但根本谈不上是什么争光的事,反而还要被人耻笑。